这无非是两人坐在这里闲聊,她开了个玩笑罢了,却不料郁连峥好似真的听进去了,只看着她:“我并没有想将你培养成怎样的学生,只是觉得公主殿下似乎同传闻中的有多少不一样,若真是如此,深陷于王城的权利漩涡,这很难自保,总有些事情你该要尝试着知道,不过。”
说了这些话,他又连连摇头,好似依然有许多事情是想不通的,毕竟郁连峥曾经也打探过许多关于公主府的消息,眼前这位殿下照理来说不是个善茬,怎么与他所见又如此不同。
按理来说这只有两种可能,一则是这位殿下确实和传闻不大一样,便如他眼下所见一般,二来便是这殿下十分善于掩饰,甚至已经掩饰到了能够一人分饰二角的程度,并且在任何细节上都不会出差错。
郁连峥便忍不住想,若真是后者的话,他也只能认了。
若说有一个人可以将自己伪装到这般程度,叫他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在任何细节上也没有任何把柄可拿捏,那只能说这人的造化和心计远在他之上,便是输也输得心服口服。
这般想来却忍不住笑了一下,锦苑哪里有空理会他的这些,便只在这时感觉堂内那些呜呀呀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便顺着众人的视线又往门口处看去。
见着不疾不徐的入了一行人来,看上去每个人走路都自带一种威严,与场内的其他人有了显然的分别。
她便立刻压低声音,冲着郁连峥道:“我瞧着这说话算话的人来了,想来咱们要等的人也在这一行人之中。”
郁连峥也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一行,姿貌端庄却各自有威严的人,又盯着中间那一个身着红袍,蟒带加身的老者,压低了声音:“瞧那人,......
年纪不过五十左右,分明不是官场上的人,穿戴起来却好似有王爵之风,谋逆之心可见,这若是被我们瞧见,照理来讲,该有避讳才对,显然,他要么未将我们放在眼里。”
锦苑点点头接过了他的下一句话:“要么,他就根本不知道这场内有官场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