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了嘴,好半晌才开口:“抱歉,记者先生,这个世界还没有进化出直升飞机。”
我怒,我的推理不可能有问题!有问题的一定是他!
我拽着他衬衣的领子:“嫌犯逃跑的时候我捅了他一刀,就在胸口。是或不是,一看便知。”
他衬衣的第一颗纽扣没有扣上。我用力一扯,第二颗与第三颗也立马像断线珍珠落了下来。
露出胸膛成片白皙肌肤,和那漂亮的人鱼线。
没有伤口。
我的怒气瞬间消失,双眼却挪不开视线。
他拉住了我继续向下的手,轻声道:“我自己来。”
他打开了第四颗扣子,第五颗扣子,第六颗扣子。
被掩盖在衬衣下的细嫩肌肤,如屋檐上的新雪,一路滑落。
我喉头滚动,不停的咽着口水。
直至最后一颗,他突然不动了,笑着问我,那江洋大盗的伤真是在胸膛处,而不是腹部?
我听懂了他的嘲讽,脸不住又红了,暗骂自己不争气:“你不要误会。天太黑,我没看清到底是捅在了胸口还是腹部。”
他哦了一声:“不是在大腿根就好。”
我恼羞成怒:“我可不是那种利用职务之便占人便宜的流氓。”
他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双手撑在长椅上,松垮垮的衬衣从圆润的肩头滑落,那炫目的白看得我头晕目眩。
“那大侦探需不需要检查一下伤口呢?”他笑意盈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