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真的有那种病吗?”沙文开口道。
“当然。”
“那你晚上还去金那。”
“唔,”渝州转过身,“是他先用手掐我的脖子,又用脚踹我的心窝,还把一叠钞票扔在我脸上,这样别致的追求方式真让我感动万分呢,不答应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可是……”
“怎么,你和他关系很好?”
“没,我只是听过他的大名,烟草大亨奥纳西斯家的小儿子,鼎鼎有名的纨绔子弟,玩得花样很多,而且弄死弄残的不在少数。”沙文欲言又止,“你……”
“呵呵,我就怕他玩得不够激烈。”
沙文黯然离开,渝州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不会吧,真的假的?”
……
渝州在房间里吃完了晚餐,慢条斯理地将餐盒与刀叉洗干净,甩去水放在了靠窗的位置,便翻了翻包裹,找出一件看起来最干净的衣服换上,又围了围巾,这才出了门。
他沿着棕红色的实木阶梯,一阶一阶攀上顶楼,又沿着s型的走廊路过了头等舱的茶话室。
四根纤细的装饰柱上点缀着花环,蜡烛和贝壳。黄金和象牙白的搭色让这里看上去素雅却不失富贵。
壁炉里碳火正旺,三位身着华服的女士正坐在暗金色的沙发上喝茶。
四周摆满了生机盎然的天堂鸟盆栽。
“那天早上,我还躺在床上,突然听见隔壁砰的一声巨响,吓死我了。”一位带着珍珠项链的女士比了个爆炸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