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和五年前的那个菜鸟不一样了。
救护车只能开到国际到达门前,车门拉开,于归把急救包甩上肩头,迅速跳了下来,跟着机场的地勤人员一起往里跑。
“什么情况?!”
“乘客,男,四十五岁,飞机上无任何异常,到达后排队出来时突然晕倒……”
他一边说,于归在心里迅速判断着,四十五岁,中年,高血压贫血或者心肌梗死?
机场,坐飞机,过度通气综合征?
但地勤到底不是医务人员,无法给出更准确的描述,还得靠自己望闻问切。
一眼就看见大厅中央围起了人墙,于归从中间插过去:“先疏散人群,别都围着!”。
机场安保人员这才拉起了警戒线,几个医生鱼贯而入,跟在她后面的小医生一眼就看见那个人躺在地下四肢抽搐着,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胸腔上下起伏,头一摆一摆的,情况危急。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他率先扑了上去按住他。
“别——”于归还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那人从口鼻里喷出了大量鲜血,围观群众一片惊呼,生生往后退了几步。
被溅了一脸的医生目瞪口呆,简直要哭了出来,于归又急又气:“全员后退!戴好口罩,双层手套再接触患者!”。
郝仁杰又从他的口腔里引流出了大量血液,于归按了按他的胸腔,皱眉。
看她面色不对,郝仁杰心里也在发颤:“怎么了?”
于归摇头:“有点奇怪,不像是消化道出血,量个体温,家属呢?!家属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