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都惊了,“你怎么上来了!”

叶景铄攥住他的手,放在一边,“别闹,看你感没感冒。”

“我没事儿……你、你下去。”越舒蹭到叶景铄下颌的汗珠,冰凉的,手心却滚烫一片,给越舒激得直躲:“你身上有汗!”

“怕什么。”叶景铄难得一笑:“这是男人的味道。”

“……”这话放在别人身上不奇怪,可越舒想起他那件小裙子和后宫的化妆品,也太违和了。

越舒看他鼻尖上的汗珠,忍不住问:“你干嘛去了?”

“晨跑。”叶景铄不知从哪儿拿出张纸巾,递给他:“要醒鼻子吗?”

越舒摇摇头,“兄弟你先把汗擦擦。”

“喉咙疼吗?”

“……不疼。”越舒眉毛微微抬起,叶景铄这是给他正经八百地检查呢?

天才蒙蒙亮,越舒问:“你几点起的?”

“五点半。”叶景铄看他真没事儿,才坐起身,踩着扶梯下床。

越舒一看表,六点过十分。

他立马清醒了,翻身爬下床,昨天通知说了,今天六点半操场集合,一个不许少。

里铺的陈浩然也哼哼唧唧地醒了,拉着长音问几点了。

越舒脱了上衣,随口答:“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