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估计是脑子抽搐,还是说精神有问题?怎么这种倒霉事摊在我身上呢?
诅咒他吃饭噎到!
段虔捻诀默念解锁,白顷身上重重叠叠环绕的定身锁才松开。
白顷动动自己的身子,轻声轻语:“仙郎,我能出去吗?”
“你还想着逃跑?”
白顷站起身朝外面看了看,黄昏落日轻柔地照射在庭院,候鸟排空徐徐归去。他悠然说道:“我只不过想着出去走走,我呆了一整天,都快闷坏。 ”
段虔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白顷像放飞出笼的鸟儿飞奔出门,却被段虔一手提着红衣后衣领。段虔推着他往旁边走廊栏杆走去,笑道:“那里没什么好看的,走,我带你去湖心亭走走。”
白顷拍了拍他的手,嫌弃说道:“你放手,别跟提鸭脖子一样提我。”
“哥哥怎么穿红衣?前几日有个戴面具穿红衣劫法场的小笨呆瓜难道是你?”
“我闲着没事做吗?”对,我就是闲着没事。
段虔点了点头说道:“嗯,是的。”
白顷看着亭台水榭上满是枯莲萎叶,萧条惨败。他跟段虔在庭院水榭到处溜达,打量着四下环境,似乎是个宽阔的府宅。
段虔目光炯炯地注视白顷被霞光照得泛光泽的脸蛋,抿抿破皮的嘴唇,问道:“哥哥是在想怎么逃跑吗?”
废话,难不成我傻,被你囚禁一辈子还不反击?
白顷笑眯眯说道:“我只是在看风景。”
看个锤子,你这是非法囚禁,我没打死你就是我仁慈,虽然我也打不过你。我得找个高手傍身,这样还能让人打你。不对,要不我勾引,把你哄得服服帖帖,开开心心,放松警惕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