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个眼和书上写的眼,它到底是不是同一个眼?谁又知道这些事情的先后顺序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一只爪子一只爪子没的?

曲鸣端着下巴,陷入沉思。

江初翎收了调皮的性子,看着四周其他神秘莫测的东西,幽幽吞了吞口水。曲鸣掌心燃着火,勉强让这处洞窑明晃了些。

实在是空得只剩本相镜了。

要不就剩下犄角旮旯里遍布着的蜘蛛网了。

大概沉寂了很多很多年吧?

曲鸣想着,抚上身侧的石壁。石壁凹凸不平,也许是地底下潮湿阴森,石壁表面似乎蒙着一层细小的水珠,手上凉凉滑滑。

目光扫过,原本空无一物的石壁上居然还有几处细微的划痕。每一道划痕差不多有成年人一足掌长。细小的沟略微向墙内凹线,缝里满是灰尘和蜘蛛网,刻得并不深。

像是有人用什么物件随手一划。

总之不是纯天然的。

曲鸣蹲下来,仔细看了两眼。

身侧的墙壁上总共有好几道划痕。从墙根和地面紧贴的地方刻起,毫无规律。显然,划的人并没有严格把控划痕与划痕之间的空隙。

最高一条倒是和曲鸣站立时差不多高。

每条划痕边上都刻着歪歪扭扭的数字,看不懂,也许是在经历漫长的岁月,被一点点侵蚀模糊了,如今只剩下隐隐约约的轮廓。

曲鸣看着,拿手比划了下。

江初翎有样学样,蹲着身体双手磕着膝盖,他伸手摸了摸最底下那条缝,手指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