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鸣有那么一瞬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当然记得啊。那一天,两个没有上辈子记忆的人再次互相吸引,再次互诉心意。

“行了啊乖宝。鱼的记忆只有七秒,你哥我的记忆起码上千万年。早晚什么都记起来。”

曲鸣咧着嘴角,强硬地撑起笑脸。

江初翎忽然凑过来。两人本来就没有分开太多距离,这一跨,几乎是胸膛贴着胸膛。曲鸣呼吸一窒,对上江初翎微红且湿润的目光。

明明没靠在一起。

他总感觉听到了江初翎扑通扑通的心声。

江初翎抓着曲鸣的手心。

曲鸣由着他:“怎么了?”

掌心宽大温热,并不粗糙。曲鸣刚刚被血玉烫红的指腹恢复成了正常的肤色。江初翎的目光一杆杆一寸寸扫过,虔诚又认真,眼底满是心疼地摸了摸原本红了的地方。

曲鸣拢了拢手心:“不疼,男子汉大丈夫。”

掌心贴着掌心,江初翎稍凉的掌心凑了上来,手指朝曲鸣指缝里伸。江初翎乖巧地握了握,曲鸣看在眼里,心潮涌动,没撒手。

江初翎看着手,不害臊地自言自语:“是宝贝。重要的东西在酒吧等我,酒吧底下藏着一个密室,密室里面是阴阳井。宝贝就在阴阳井里。唔……所以哥哥就是那个宝贝!”

钱科逸站在一旁挠挠耳朵,背过身去面朝墙壁,压根没敢插话。

换做以前,谁在人前秀恩爱,谁哪里凉快呆哪里去好了!可如今江初翎和曲鸣的身份都非同小觑,就算钱科逸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多嘴。

好在两人黏黏糊糊了会便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