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上体谅。”顾存墨朝赢渊意味深长的笑道,“既然皇上如此宽宏大量,不如就与定北王解除这种可笑的关系如何?”
听到顾存墨的话,赢渊顿时瞳孔一缩。
“不可能。”如果说前些前赢西沉的话让赢渊失控,那么现在顾存墨的话,则是深深让赢渊起了恐惧的心。
赢渊很怕黎瑾会听顾存墨的话,与自己和离。
与赢西沉不同,赢渊可以在那之后尽量无视赢西沉的话,但顾存墨不行,因为顾存墨是黎瑾的外祖。
要是黎瑾真听了他的话,那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拒绝?还是答应?
顾存墨微微眯起眼睛,不动声色的看向赢渊道,“具老臣所知,皇上跟定北王之间根本没什么,为何皇上还要强求?”
别看顾存墨一直称病,乃至闭门谢客多年,实际上,他对朝廷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至于知道黎瑾与赢渊在那一夜没有做什么,也是通过伺候的宫人,猜测到的。
黎瑾适时打断道,“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算不上什么强求,忠国公多虑了,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忠国公为何如此清楚,我跟皇上的事?”
“猜到的。”
顾存墨说罢,不紧不慢的倒了三杯茶,分别将另外两杯给了黎瑾跟赢渊后,而后顺势拿起自己面前的茶喝了一口。
“是吗?”
黎瑾饶有深意的挑了下眉,并不相信顾存墨的话。
“当然。”
顾存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