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没想过做明君,”两步走上前,萧繁拿着手中发簪在沈沐头上比量几下,然后取下原本的青玉簪,换上那只茶花发簪,“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就行。”
将发簪带好后青年往后退了两步,眯着眼双手抱胸看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点点头,“孤一直觉得茶花很适合你。”
想起那时自己不顾逾越也要给萧繁带头簪的场景,沈沐狡黠一笑,朝人招招手道,“第一次去田婆婆家时,你是不是已经不怀好意了。”
青年毫不迟疑地点点头走上前,沈沐摆手让他弯腰,等人靠近后便环住他的脖子,想着前两日萧繁揣着明白装糊涂,便不解气地在青年耳垂处张口轻轻一咬,幽幽挑衅道,
“那你倒是挺能忍的。”
萧繁黑眸一闪,直接附身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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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挑衅的代价比沈沐想的高了太多。
直到两人坐马车赶回京城、将萧繁安稳送回皇宫再折回王府时,沈沐觉得自己左半边腰痛的都直不起来。
那竹条做的藤椅也太不经用,几乎是萧繁扑来压在他身上的同一瞬间,躺椅就发出一道尖锐声响,然后下一秒便不堪重负地从中断裂。
两人齐齐摔在地上的结果便是,摄政王闪了腰,国君睡了一夜地板。
此时天色尚早,沈沐打算回府后先小憩一会儿,没想到一下马车便在大门前见到等候多时的萧桓。
青年长身玉立袍服雪白,本是素淡办装扮,却因一双自带笑意的桃花眸,让他整个人多了分别样韵味。
只是天生笑眼此刻却无甚笑意,带了点冷意看着沈沐,拱手淡淡喊了句“摄政王”,语气倒是胸有成竹的镇定。
冷冷瞥了萧桓一眼,沈沐只当没看见便跨过大门,不请自来的青年紧随其后也并未开口,只等人随他一同进了前厅后,沈沐才同阿青道,
“去把王伯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