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上甲板固定,又给刘铁柱额头上了些药,包扎好。
好在刘铁柱额头的上虽然看上去十分骸人,但也不过是破了点皮,流了点血而已,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麻烦的是王氏,她右腿确确实实骨折了。
如今固定好,最少也是要休养三个多月不能动弹的,一个不慎就容易留下残疾。
两个人一个人骨折,一个人需要补血,药物都是很贵的。
老郎中开了10天的汤药,在刘洛尘面前他也不敢漫天要价,但也要6两多银子。
南念早就来了,安静的站在一边没说话,自家的事情,都是相公做主。
刘洛尘了然的点点头,抱着臂膀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他可不是冤大头,没有理由巴巴把钱送上去。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可谓是尴尬的很。
老郎中先咳了咳看着着众人,说道:“一会儿找个人随我到家中去拿药,三碗水熬成一碗药,每天喝两次,诊金6两银子,不知是哪位给付了呀。”
都到这份上,也是躲不过的。
王氏早就被疼的晕了过去,独留下满头纱布的刘铁柱,一脸尴尬又期盼的看着自家大儿子,讨好的说道:“老大呀,这次爹娘可是遭了大罪,你看这诊金......”
在刘铁柱看来,刘刘洛尘挣了那么多银子买田买地的。
自己是他老子,如今生病买药的钱,自然应该就是他出,这是他作为儿子的孝顺。
这要是原身没准就出了,不过现在来的刘洛尘可十分的不以为然。
他跟这家人没有什么感情,记忆当中全都是他被苛待的记忆,对这家人实在是厌烦的,“爹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不算出嫁的小蝶,爹也有三个儿子,就算要付药费的话,也应该一分三分,,何况我已与您断了亲,怎能有我全部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