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让他念在燕怀枳的份上,放他一马而已。

来到长春殿他就没想过自己能清白的回去。

与他相处的每一刻,他都做好了被辱没的准备。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把一切留给祁云生。

宁沉却没听进去,兀自道:“挽弟在我心中第一重要,其他人都及不上。”

这种甜言蜜语的哄骗燕挽听得多了,心中毫无波澜。

他起身,赤脚踩在地上:“既然殿下没有睡意,臣便自己回去睡了。”

宁沉看着他的裸足,目光晦暗:“要回去也得先穿好靴袜,过来。”

燕挽皱眉,走上前去,伸手拿置在床边春凳上的袜子。

接着,腰身一紧,他被宁沉拖到了膝上,一双赤脚被他同样赤着的脚轻踩。

他原是背对着他,挣扎着要从他怀中起来,然而宁沉伸手两指扼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回过了头。

再然后,炙热的吻袭了上来。

唇齿相依,火热万分,强势而温柔的吻不容人逃避,燕挽整个人被钳制住,没有半点反抗的空间。

燕挽脑中“嗡——”地轰然炸开。

此时此刻与上辈子的画面悄然重叠。

宁沉最喜欢这样勾着他亲吻,因为十足的掌控令他心安,他就像他手里的猎物,挣也挣不开。

“挽挽,我的挽挽。”

“乖。”

“你我既是手足,亦是情人,两心相同,亲密无间,宁沉这一生只付于你。”

……

欲拒还迎。

步步沦陷。

然后,得来退婚口谕一道。

六个字。

男子不能为妃。

吻不知什么时候停的,耳边响了好几声:“挽弟。”

燕挽逐渐回过神来。

他看向眼前的男子,涣散的目光汇聚,一言不发的起身。

宁沉扣住他的手腕,眉眼笑意全无:“你若心里不痛快,打我一巴掌,不要忍着。”

燕挽面无表情,眼眸冰冷:“殿下既知自己所作所为会让人不痛快,便不该做这样的事。”

“我只是……”

情不自禁。

燕挽一字一句道:“殿下不配为君。”

作者有话要说:高估了我自己,困死了,应该没人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