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五条老师？”小夏油杰看着又恢复正常的五条悟问。

“老师就是管教不听话的孩子啦，现在五条老师要来管教你。”五条悟看着小夏油杰迷茫的脸，不由得笑道。

“...刚才那个哥哥呢？”小夏油杰皱眉。

“嗯？”五条悟迷瞪地歪着脑袋。

小夏油杰伸出手，点了点他的眼睛，“刚才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五条悟呢？”

五条悟蓝色的瞳孔露出震惊的神色。

这也能看出来？一个不到八岁的孩子，有点聪明过头了吧。

不过...真不愧是杰，还没自己腿高的杰，都能那么聪明。

“哈...说的什么话，五条悟不是只有一个嘛？老子去哪里给你找第二个。”五条悟哼笑，不认小夏油杰的话。

小夏油杰焦急又固执的戳了戳他的脸和嘴巴，“不是...不是只有一个！你和他不一样的...”

五条悟轻笑地看着干着急的小夏油杰，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老子和他哪里不一样？”

“笑...他笑的好看！你看起来有点凶！”小夏油杰鼓着脸回答。

五条悟听完哈哈大笑，眼泪都要笑出来了，“老子已经够温柔了啊，哪里凶了？”

“你们都会笑，但是你的眼神没有笑，看着很吓人...”小夏油杰鼓起勇气道。

“所以，你喜欢哪一个...我们？”五条悟蹲着，撑着下巴看着矮矮的小小的小夏油杰。

真稀奇呢。

他眼里带着点怀恋和不真切的空洞感，他竟然还能见到杰...哪怕是幻象也够他满足了。

不对，准确来说，是杰儿时的记忆，也是杰的一部分啊，这个咒灵能抽出人的部分记忆，小夏油杰和眼前的场景应该是真实发生过的。

宿傩的空间斩断自己肉身的时候，他的咒力核心已濒临破碎，但六眼在濒死瞬间突破认知上限。

很多人都不懂，肉体死亡，但灵魂和咒力依旧会短暂留存在世间。

当然，这也是他死亡一次后，才知道的现实。

肉体死亡后，他的灵魂依旧留存在世界里，他的咒力还能流转，他也知道乙骨按照计划中的策略，附身了自己。

说实话，他不在乎自己遗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