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孟桥:“?”
蛋 糕 !!
阮湖见他缓缓睁大了眼睛,张开了嘴,活脱脱一副土拨鼠般的震惊神态,这回轮到他冷酷无情地说:
“少吃点,容易胖。”
沈孟桥:“……”
阮湖和沈建国说了一会话,才发现一旁的沈孟桥沉默无言地把自己缩进椅子里,看上去简直蔫巴成了门口菜市场放了两天的老黄瓜,就差没难过地流下泪来了。
阮湖看了一会,有些于心不忍,又把那个盘子推了过去:“那再吃一半?”
“不吃。”沈孟桥咬紧了牙,拉长了脸,愤怒地重复:“我不吃了!!”
阮湖:“……”
哦,沈总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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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阮湖非常及时地制止住了沈孟桥狂吃蛋糕的举动,但那颗发炎的牙齿依旧没有得到抑制,在沈孟桥的口腔里翻山倒海地发威,过几天阮湖一看,沈孟桥的脸都快肿的比馒头高了。
“我还以为你又感冒了,”阮湖忧心忡忡地看着摘下口罩后的沈孟桥,“沈总,去看看牙医吧,你看这一直捂着,都快被晒出分界线了。”
差点被晒出分界线的霸总对此不是很在意:“它会自己消下去的。我买了消炎药。”
“消炎药是治标不治本,要治好还是得去看医生,”阮湖此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对着顽固不化的孩子孜孜不倦的老妈子,“越拖越糟糕,沈总,还是早点去吧。”
沈孟桥鼓着肿肿的腮帮子吃饭,看上去简直像一只松鼠,冷冷道:“我现在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