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幸还以为狗徒弟又出毛病了,忙不迭是的抚摸检查。可他扒拉了半天二白的身体,都没找到蛛丝马迹,遂道:“你嚎什么?”
“他在护主。”
“嗯?”
应瑄眉目阴冷,看着沈二白宛如死物,解释一二,“这狗见你同我亲近,在不高兴。”
沈白幸嘴角弯到一半,迫于应瑄的淫威,硬生生止住。他以拳抵唇,控制心中的喜悦,说:“是么?我怎么不觉得,它就是一个小白狗,什么也不懂。”
这话,沈白幸自己都不相信,更遑论戮仙君,他又提着沈二白的脖子,装模作样的教训一顿,“当着客人的面,再有下次,打你屁股。”
“嗷。”
“二白它知道错了,”沈白幸自动翻译徒弟的语言,他抱着已经长成半个腿肚子高的沈二白往摇光殿走,一边走一边说:“今日我乏了,要去睡觉。”
彩鸟拖着长长的羽翼从殿顶飞过,被大树上面的花吸引,收了翅膀落在枝干上。它被花朵的香气跟灵力吸引,一嘴巴啄过去,不成想这飞鸟状的花骤然流出一股磅礴的灵气,只把鸟儿震下枝头。
伴随着惊恐的鸟叫,彩鸟掉到了沈白幸怀中,砸中正闭眼打瞌睡的沈二白。二白同志顿时跳起来,两只爪子逮住彩鸟,“给小白……”
后半句话被沈白幸用手捂在了狗嘴里,他生怕徒弟话说多在应瑄面前露馅。脚下速度加快,沈白幸进门一甩袖,将大门从里面关上,反正他睡觉关门很正常。
等上了床,沈白幸用手指着徒弟鼻子,长眉微挑,表情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风情,说:“应瑄是个坏人,你在他面前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