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一顿,叶翎头也不抬地问道,“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嗯。”
“好,那一路小心。”
终于包扎好伤口,叶翎直起身子轻呼出气,感受到身旁两道灼灼视线,长睫微垂,收拾药盒的动作不停,“有什么想问的,问吧。”
“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
“不好奇,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罢了。”
走到角落桌案旁,叶翎提笔在宣纸上刷刷写了几行字,然后又折回到柜子旁,拿出几个几罐药瓶,回到男人身边,将宣纸和药瓶一起递过去。
见男人并不接过,叶翎只当他看不明白,开口解释纸上内容:“最小瓶的是金创药,早中晚在伤口处外敷一次,中间的是 ”
男人拉住他的手臂,力气之大,以至于让叶翎整个人向前踉跄一步;看着他微微放大的瞳孔,男人凸起的喉结一滚,哑声问叶翎,“你有没有一点,舍不得我。”
这回轮到叶翎微怔,如他所言,他原本只当蒙面人是有缘的陌路人而已;可看看桌上堆满的瓶瓶罐罐,竟一时难以答复。
舍不得一个认识不过几日的人吗?
“如果我这次安然回来,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良久后,寂静的屋内响起一道很轻的应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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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幽与老龙王的婚约还没分出决断。
令叶翎微微惊讶的是,玄渊竟是这场婚约的反对者,而玄洲却仿佛铁了心一般,坚定不移地要将阿幽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