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成……只要你做,肯定成。”我拼命地给他打气道,秋儿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但绿竹,一定要试一试。
“呵呵,你呀……”他也话说一半,没再说下去,只略带探究地看着我,我被他瞅得不好意思了,转身往外走去。
“师妹。”他在后面轻唤我。
“哦,什么事?”我怔怔地回过头去问道。
“你还没说要从皇宫救谁出来。”他莞尔,对我含笑道。
“呵,瞧我这脑子,”我又拍了下脑门,“她叫绿竹,现在应是朱友桢的一个妃子吧,具体住哪儿不清楚,你跟张昭说一下,他肯定知道的。”
“好,知道了。”他痛快地答。“师妹,你……”他吞吞吐吐,终是没说下去。
“还有什么事?”我奇怪地问。
“没什么。”他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脸上有些骇然,但复又低下头去看着手上的堪舆图。
呃,我愣了一下,什么嘛,撇了撇嘴,转身出去了。
出了正门是一个不大的院子,打扫地十分干净整洁,今天的天气有些阴郁,似把人裹在单薄透明的袋子里,看似没有遮挡,实际却已呼吸困难。我现在终可行动自如,再无牵绊,想想还在受苦的绿竹,心不由沉甸甸的,一定要救她出来,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