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擎跟着自家师尊在席间走了一遭,最后他非常冷静地同情了一回师尊。
可怜见的师尊,好多人都在觊觎师尊的徒弟,刚才竟然还有一个用刀的前辈企图把他拐去练刀,他刚刚看到容肃的脸黑了不止一个度,要不是因为在场人太多,说不定容肃都要跟那位前辈打上一架了。
“师尊,冷静,冷静。”颜怀适时端上了一碗茶,“喝口茶压压惊。”
容肃从颜怀手里接过了茶水,喝了一口,然后猛地吐出一口气:“呵,不跟他们一般见识!”
话虽这般说,但是显而易见,容师尊还是气得很狠了。
等吃过饭,又闹了一圈,宾客们大多也就散了。
修炼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不能懈怠的,一旦懈怠一会儿工夫,说不定将来就会赶不上寿命的长度。
跟容肃相熟的大多都是天之骄子,但是就算如此,在场的这些人也没人敢说自己一定能够得道飞升,这会儿也就是来看看容肃又收到了哪个好苗子,而更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修炼。
人虽然是散了,但是给余擎的贺礼,倒是都留下了。
容肃在贺礼单上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定格在炎烈峰送出的贺礼上头,在贺礼堆里找了好久,最终丢给余擎一个长盒子。
余擎一时不察,接得手忙脚乱。
颜怀站在余擎身边,看他慌里慌张的样子,便伸手扶了他一把:“看样子是把剑,我记得师尊收我为徒的时候,炎烈峰也是给了一把剑。”
宁叙跟着插了一句:“收我的时候,也是一把剑。”
容妍也说:“我也是剑。”
容肃恶狠狠道:“那是因为你们师尊我就是一个剑修,我收你们的时候,都是打算把你们培养成剑修的,给你们剑有错吗?还不是你们一个个都不把剑练到最后的?!”
宁叙跟容肃一个望天,一个看地,假装没听到自家师尊说的话。
颜怀则是一本正经反驳:“炎烈峰的剑我已经练到最后了,它早在我渡金丹的时候就已经寿终正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