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念抿着唇，要笑不笑地害臊，

“请不要过问夫夫床第之间的事。”

徐婉嗤道，

“那是‘床笫’！你之前恶补的知识都还给雨神了吧？”

正说着，徐婉耸了耸鼻尖，蓦地退开一大步，

“卧槽，你信息素变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标记？”

钟念左右一瞟，撕开腺体贴的一角，露出徐婉看，

“临时标记。”

徐婉伸长脖子看了看，很是感慨，

“我单知道你信息素弱，只当你是菜鸡a，没想到竟是个能诱惑顶a的甜o！儿啊，以后不可以再有事瞒着麻麻了！”

最后一句莫名戳中钟念的心事，他瞥了徐婉一眼，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孙茂跟向衡来了。

钟念瞧见孙茂，眼里一热，忙朝他招手，

“茂狗快过来！”

孙茂冲他嘿嘿笑着，走到座位上却迟迟不肯坐下，眼神在钟念跟徐婉身上打着来回。

钟念奇道，“你干嘛，痔疮犯了？”

孙茂白了他一眼，眼神移向徐婉，徐婉迅速会意，把手里的栗子递过去，笑道，

“坐吧，念儿跟以前没区别，别怕。”

钟念一愣，转过头发现向衡也是立刻落座，没像以往那样凑过来毒舌。

徐婉给他解释，

“这俩顾虑多，不敢像以前那样闹你了。”

钟念把他俩看了又看，忽地抓起栗子，一人一颗地扔过去，正中脑门儿。

“你爸爸我跟以前没任何区别！”

钟念好笑又好气，拍着桌子中气十足，“而且还变强了！不信来试试，分分钟用信息素压垮你们！”

“那你挺厉害啊！”

从后门走进来的老成扫视着他们几个，最后把目光落在钟念身上，打量了好几眼，低声道，

“下课去办公室找我。”

钟念点点头，奉上一包东西，

“成老师，吃点栗子？”

两条过道外，曲桃用一根手指，嫌弃地移开那个油浸浸的纸袋，没好气地抱怨，

“拿走吧，我真要吃吐了！你俩是打劫了栗子摊儿吗？”

江传雨笔下没停，眼皮都懒得抬，

“你当正餐吃，可以省去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