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隔间的门,江翎醉醺醺地理了理歪七扭八的卫衣,原世界中他是众醉独醒的酒量,穿来就变得逊色地不行。

两人带上口罩墨镜,行走在五光十色地霓虹灯下,白天下过雨,夜晚便有些寒凉,车水马龙地喧嚣吹地江翎清醒了几分。

“池述。”他们步伐不疾不徐,踏过灯火照耀下的沥青路面,江翎轻声说,“你千万不要对我动心。”

他怕好感到达一百,他就要离开这里,可这话到了池述耳中,又变了一层含义,他绷着一张脸道:“我知道了。”

二人行过斑马线,江翎抬头看了眼万家灯火,觉得他可能是误会了,“我意思是……”

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儿,成了顿口无言,这段关系永久不了,于是多说无益。死过一次的人,既不敢正视自己的心,也不敢正视别人的。

关上房门,卧室里是一片寂静,窗帘遮去辉煌灯火,只剩漆黑一片的室内。

一下从如同白昼的明光烁亮堕入黑暗,江翎什么也看不清,只有一只不安分地手,撩开了他的卫衣,冰冷的指尖小心翼翼抚过冰肌玉骨。

两人靠的极其近,近到江翎呼吸全洒在池述颈项间,池述的手没轻没重又不老实,他便凑到池述耳侧,轻轻一舔。

他喉头有些发紧,压抑道:“听我说,千万别喜欢我。”

池述挑了挑眉:“怎么?怕甩不掉我?”

“不是……”话还没说完,卫衣便被人掀起脱下,扔到了一边儿,或轻或重地吻,掺杂着轻轻地啃咬落下。

江翎的手一下下顺着池述软软的发,“开灯吗?”

池述烦躁地松开他,摁亮了卫生间的灯,银白灯光透过门,散落在地毯上,勉强照亮了屋内的景象。

他一半脸隐蔽在阴影中,几下深呼吸后,便走到了床边,池述不喜欢如此自觉的,可能他对很多人都是如此罢。

池述的语气微微变了调子:“你要资源时候,都这样……主动?”

以前的他有多直尚且不论,反正说出来也没人信,他什么时候经历过主不主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