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被掀开,下摆搭在后背,裤子猛地被拉下,刚好露出圆滚滚的臀瓣。
松霖一时茫然,而破空声响起,“啪”地一声,松霖臀肉一痛,叫出声:“啊!”
“碧泽,别——啊!”
一下接一下,像是鞭子,没规律地抽打,松霖又疼又羞耻,更心慌的是碧泽没回应,没几下就忍不住泛起眼泪:“不要了碧泽……疼……啊!”
“啪。”这一下抽在股缝,险些打在穴口上,松霖剧烈地挣扎起来,上半身被按住了,只有一个被打得红痕交错的屁股摇来摇去地躲。
一巴掌打上去,叠着红肿痕迹,火辣辣地疼,松霖哭得可怜极了,抽噎着,简直上气不接下气。
“不准躲。”
“为什么要为别的事分心。你做错事了,崽崽。”
凉凉的蛇尾塞进股缝,鳞片擦在穴口,松霖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抽打他的是碧泽蛇尾。
碧泽揉捏着被打得泛红的软屁股,凉的指尖每每滑过红痕,掌心按压着肿起的鞭打痕迹,痛意之外竟然有麻痒升起,更重要的是感受到碧泽态度的软化。
“别弄了碧泽,难受……”松霖抽抽噎噎地。
碧泽不理他,方才堪称温柔地抚弄没有了,亵玩穴口的蛇尾抽出。碧泽一只手仍按住他,一只手拉扯臀肉,露出随松霖急促呼吸而一收一缩的穴口。
“不要……碧泽别……”松霖预感到下一次抽打,不等他说完求饶的话,蛇尾重重落下,准确地抽打在穴口。
“啊——”松霖浑身颤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不再求饶,“我错了……碧泽,我知道了。”
男人拇指指腹抚过挨打后可可怜怜的后穴,松霖咽下每一个对碧泽的求饶与拒绝,也忍住了躲避,翘高屁股,迎合男人手指与鞭打,“我知道错了,权势我都不要了,不管他了……”
又一下落在臀肉上。
“不要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