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已近仲春,下午正暖和,片片飞花,点点莺啼。
松霖靠在软榻上看书,碧泽新喜欢上小木雕,盘腿坐在地上拿着块小木头琢磨。
忽听得松霖问:“碧泽,你知道金屋藏娇的典故吗?”
“不清楚。”
“我给你讲讲。”
碧泽嗯一声,抬头看他,神色认真,像是个好学生。
“汉武帝,”松霖临时改口,“有个皇帝,遇见一个名为阿娇的美女子,便说:‘若是我能娶她,定做金屋以贮之。’(注)”
松霖坐起身,脚踩在了碧泽大腿上,道:“做一座金屋,藏起来。”
碧泽“哦”一声,又问:“这是喜欢?”
“是一部分。”松霖蹭到他怀里坐着,面对面跟他讲话,“爱情,总是想着独占的。”
“也正因为其独一无二,才被称作爱情,与亲情友情都不相同。”
松霖挨着他鼻尖,两人呼吸交错:“碧泽,我想独占你。”
但凡爱人,总希望是独属于自己的,要霸占他的全部。
松霖的手指划过碧泽眉,唇,喉结,胸膛,往下伸进裤中,握住碧泽的阳物,用拇指摩擦龟头:
“我要霸占你。”
松霖宽袍下未着一缕,碧泽揉着他臀肉,像是学舌:“我要霸占你……”
等阳物足够硬了,松霖扶着碧泽肩膀往下坐,一寸寸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