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控制不住的往下滑了一点,哭叫着:“好深!”
碧泽觉出这姿势的一点妙处,双手托着松霖屁股挺胯肏穴。
“不要!要掉下去了碧泽!”松霖害怕,穴里绞得紧,弄得碧泽皱起眉,啪啪打他屁股几下。
等松霖被放到床上,已是手脚发软,除了挨操再也不能做别的。
——
松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更不知时辰,被肏得忘乎所以,昏昏沉沉。
偏偏碧泽不知怎么的,顶着那一点弄。松霖刚刚才高潮过,被弄得大腿痉挛,小腹一下一下地紧缩,要坏掉一样。松霖流着眼泪往前爬,想不了别的那么多,只恨不能穴里那孽根快快拔出去。
孽根只滑出一点儿,立马就被身后男人抓回来,紧紧地钉在性器上,松霖依旧躲着,往前爬动,却只能被男人按得更紧。
碧泽在穴里射精,瞳孔兴奋得微微放大,喘着粗气说:
“生小蛇。”
“呜!”松霖在他身下徒劳地挣扎,“碧泽……哈!我生不了!”
碧泽大约是被发情期弄糊涂了,不清醒,不认得身下是谁,只记得该生小蛇。松霖呜呜叫着:“碧泽!看看我是谁……啊!”
碧泽掐着他的脖子操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哦,乖崽崽不能生。”
碧泽把他抱在怀里,嘴唇紧紧贴着他耳朵:“如果乖崽崽是母蛇就好了。”
语气温存得让人毛骨悚然,战栗与兴奋一同降临,松霖哭着说“不……”,身下却一股一股吐出阳精。
松霖觉得碧泽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分明昨天还记得他是谁,今天好像不大控制得住自己,过分地弄他,不论是用阳物还是言语。这时候即使他想逃也逃不了,开始了,碧泽就不会容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