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泽是很寡言的,他几十年没说人语,一时也说不顺。小孩同他讲话,他常常点点头或者嗯一声就算应答。后来才渐渐能顺畅地言语,只还是不多言,也不爱思考。
小孩七八岁,碧泽才忽然想起还没给小孩取个名字,便随口说了个少泽。于是小孩去上学堂时,有了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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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水更新……”大白鹅支支吾吾,躲躲闪闪,“鹅鹅,鹅鹅我只是……是拉菲喝醉了!对对对!”
有什么好奇的生活细节(比如谁洗碗)可以提问!
第39章
立冬之后,便彻彻底底地冷下来了。小雪节气已过,大雪相继来临。前院桃树光秃秃的,镇上黄葛树也掉光叶子,萧瑟极了。
白天里松霖裹着狐狸皮的披风去当值,碧泽往往在家里睡上一整天,懒怠更甚往日,洒扫庭院、归整柴火之类的家务也不再做了。不过,没有松霖之前,碧泽总是睡一整个冬天的。
冬天天亮得晚,往往天还黑着松霖就要起床去当值。碧泽半人半蛇的在被子里只管搂着人不撒手,松霖拍拍抱着自己的手臂,反被抱得更紧。
“别去。”碧泽闭着眼咬住他脖颈。
“要养你啊。”松霖温声哄他,笑道,“生而为人,哪有不为生计奔波的呢?”
松霖觉得今天碧泽格外缠人,许是因为今天格外冷。
“尾巴拿出去,碧泽,我要迟到了。”
环住他的手臂松开,尾巴还是不动,松霖捉住男人尾巴从后穴拿出去,尾巴尖还带着些湿润的水液,松霖拿帕子擦了塞回被窝。每晚穴里都含着蛇尾,拿出去反而觉得不适。
松霖叹口气,也不大想当值了,在家里搂着漂亮蛇妖躺上一天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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