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更不明白布拉教官具体指的是什么?
他问,“是说?”
其实谈话进行到此时,布拉教官已经耐不下性子了。他本来不是会说这些话的雄虫,可是在此时他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只年轻雄虫的看法。
“你是怎么看待雌虫的?”
木棉:“他们很好呀。厉害,很能打。”
布拉:“呵呵,我忘了,你和你的容上校感情很好。”
木棉:“布拉教官和那个谁感情不是也很好吗?”他可是听说布拉教官很宠他的雌侍。据说,在新生训练的时候有雄虫新生找雌侍的麻烦,被布拉教官态度强硬地叫去跑圈了。小道消息是,第二天,那位雌侍教官身上不舒服。
咳咳,有经验的虫族都知道,“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布拉教官是似乎被木棉戳中了痛处,他炸毛了,语速飞快地否认道:“才没有,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雌侍而已。”
木棉不会去戳穿布拉教官的掩饰,说:“现在这样挺好啊。”
布拉:“可是那些新派的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希望雄虫出来工作,拥有权力,希望更加平等。”
这才是布拉最担心的地方,他并不希望雌虫的待遇比现在更差。随意都可以打骂雌虫吗?哼,他才不在意那只可怜兮兮的雌虫是不是在外面被别的雄虫欺负。也不是因此,才决定让他做自己的雌侍的。
至于新立法……无论新派还是旧派,呵,不过是一群只想到自己的权利的虫族而已。
他向木棉搭话,是为了侧敲旁击,获得一些新派的消息。可惜,木棉显然比他想象中还要没用一些。
“平等?独立?旧派呢?他们在想什么?”
布拉教官不相信木棉对两派的矛盾不了解,但还是简短地解释几句。
能够享乐的雄虫,被迫出来工作,谁都不愿意。这种“雄虫不思进取”的想法在虫族却是正常的。而工作的雄虫,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