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夕睁开眼看他,聊清对他伸出右手,吕夕下意识的把手给他。
聊清笑了笑,把他拉了起来,聊清往前走了一步,转头说:“你怎么不走?”
吕夕把手抽出来,直视他的眼睛:“你的手是热的。”
聊清是尸傀,身体冰凉,并不会出现人类的温度,这个聊清是假的。
聊清笑着把手伸过去,轻声说:“你摸摸,现在是不是冷的?”
吕夕不再触碰他,吕夕冷眼盯着他,浑身警戒,想要看他在耍什么花样。
此时此刻‘聊清’离他三步之遥,‘聊清’并没有再接近他,只是古怪的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呀……..”他的感叹词尾调悠长,又轻轻的说,“原来你是喜欢冷冰冰的师哥,所以才把我杀了的呀……….”
吕夕瞳孔睁大,他似乎大口的喘了喘气,他的肩膀突然间被一只冰凉的手触碰,他回头看见聊清看着他,担心的问:“夕夕怎么了?”
喧闹的人声和风声瞬间灌进耳膜,他往四周看了看,道路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前方的导演在等着他前行,遥遥的喊他的名字。
“没事。”吕夕摇头说。
………
当晚回到帝都,吕夕又在想办法把聊清胸口的剑取出来。
此前也是取过,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成功,明明铁链、利器能够轻而易举穿透他的身体然后拔出,但是这柄“诛邪”断剑,并不能轻易撼动。
吕夕把聊清按在床上,他的手指都能触碰到断剑的断裂处:“疼吗?”
聊清说:“不疼。”
但是吕夕一旦用力取剑,聊清就能疼得要命,明明在胸口时一点也没有感觉,明明是一具没有生命、没有痛觉的尸傀,但是只要吕夕开始取剑,聊清就好像灵魂在被人撕裂一般,完全掩盖不住。
毫无疑问,这次聊清掩盖又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