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清这才有了反应。
“搂住我的脖子,别掐,你要是敢掐我弄死你!”吕夕的手重新贴着墙开始爬,好在聊清这回不犯傻,他稳稳的背着包,双手搂着吕夕的脖子,动作很轻。
聊清记得那日在刘兴家里,吕夕出去了好久也没回来,他等呀等等呀等,时间久到让他几乎以为自己被丢弃,然后他寻着吕夕气血方向寻找,他无意间看见有个男孩子背着一个女孩子,就是这样背。
但他远没有女孩子那样娇小,他比吕夕块头大,他搂着吕夕的脖子攀在他背上,就像要笼罩他一样。
吕夕感觉聊清还算很乖,上了背也就不动,但是他的手和脸都很冰冷,吕夕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脖子冰冰的,聊清把脑袋贴过来,仿佛在认真的看他,但是他戴着黑墨镜,也看不清他的眼睛。
26楼的实在很高,也很险要,吕夕背着聊清其实并不好动作,而且还带了个巨大的包,他爬到二十楼的时候就有点吃力了,他偷偷摸摸在别人家的防盗窗外休息了一下,幸好现在业主们基本都睡了,要不然有人往窗外一看非得吓死。
聊清把脑袋放在吕夕的肩头,他的耳朵贴着吕夕脖子的动脉,他感受到吕夕血液流动速度,这种感觉让他格外的安心。
吕夕休息了两分钟,又再次往上爬,这次吕夕一鼓作气爬上了26楼。
吕夕家里每个窗户都装了防盗,然后吕夕把防盗窗掰开跳了进去。
窗户拉好了非常遮光的窗帘,吕夕一进去才发现里头居然开着灯!不仅如此,里边还有一个人!
吕夕吓了一大跳,里边的人也吓懵了,他往桌子上手忙脚乱的拿了个水壶就要扔,然后定睛一看,吼道:“吕夕你特么要把老子吓死啊!”
“你怎么在这儿?”吕夕看着他说,“老板,你有完没完?”
程勋现在还心有余悸,大声的说:“你怎么从窗户外爬进来?”
吕夕撒谎说:“我其实在这儿呢,我故意躲在窗帘后面吓人。”
程勋掀开窗帘指着防盗窗那个明显被掰开的洞说:“你当我是瞎吗?这是什么?你玩蹦极啊?你特么还背着个人?”
吕夕这才想起聊清还在他背上趴着,于是赶紧让他下来。然后他一边卸聊清背上的包一边故作镇定的说:“关你什么事,我到想问了,你怎么在我家?”
程勋黑着脸说:“我来看看你和别的男人在家里做什么,我来捉奸的!”
“你有钥匙?”
“这房子还是公司给租的,我当然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