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仪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只见一个他从没在璃月港见过的、样貌很是出挑的少女半跪半爬地撑在钟离身上,墨绿渐变的头发散乱地和钟离纠缠在一起,二人衣服虽称得上齐整,但到底也是肉眼可见地稍显凌乱。
此刻二人齐齐向倌仪看来,虽然钟离先生乍一看比往日里狼狈不少,特别是是那个姑娘,不知为何伸手捂着唇角,惊慌失措,双目通红,显然是哭叫过一番的。
淡定如倌仪,慌了。
“对、对对对对对不起!”倌仪慌慌张张抽脚退出,“打扰了、打扰了!”
我眼睁睁看着推开门的那个小伙纸莫名其妙把门一关,把门拍得山响,正莫名其妙呢,只听得身旁的钟离捂着脑阔暗道一句:“糟了。”
门外立时传来一句压低了的声音都掩盖不住的激动和八卦声:“卧槽!卧槽!我就说来的不是时候!我看到一个好漂亮的小姐姐在屋里和钟离先生……!”
“卧槽!是钟离先生的老相好吗?!”
“什么?钟离先生娶妻了?!我怎么没喝到喜酒!”
“……”我完了。
我堪称绝望地瞪了一眼钟离,眨了眨眼,眼泪水堪称真情实感地啪嗒啪嗒往下掉。
毁灭吧,赶紧的,我已经麻了。
这已经不是一句社死能解释清楚的了,我脚趾都要扣出一个璃月港来。
“钟离……”我羞耻得大哭:“求求你做个人吧!”
钟离:“???”
我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打开门在六七个噤若寒蝉的倌仪前丢下钟离就跑。
“啊哟,秀秀。”姗姗来迟的胡桃看我跑出门去,扭头看向了门内侧揉着鼻梁骨叹气,叹大气的钟离,挥了挥手:“啊哟,钟离。”
“……”一个钟离不说话。
“诶?我还以为钟离你会解释解释呢?快说两句啊。”胡桃眨巴眼。
“不,不会是我的问题吧……”第一时间发现八卦的倌仪举起了手,在钟离堪称低气压的沉默中瑟瑟发抖:“那要不……祝钟离先生百年好合?”
“……”钟离捂脑阔。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冥场面要来了
定时不知道为啥掉了对不起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