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钟离……钟离你在吗……我再也不嫌弃你挑三拣四难养活了呜呜呜,你出来好不好……”
“恭请神主——”手持骨节匕首的祭司慢慢向我走来,含着笑:“我有句掏心掏肺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他妈吓都快吓死了好吗?!
这掏心掏肺的话是物理意义上的吗?!
我要崩溃了:“你们拉谢尔都是什么□□徒吗?你们这么多年在璃月拉活人献祭都没被发现的吗!”
摩拉克斯!摩拉克斯你他娘的吃供奉,你他娘的倒是干活啊!管辖地里有人草菅人命啊喂!你个岩王爷都不开开眼体察体察民情的吗!
我后悔,当事人现在就是非常后悔,我为什么想不开要丢下我在璃月的基业跑到这里来受这种折磨,是每天养花逗鸟撸撸钟离猫猫不开心吗!还是摩拉赚得不愉快!
我以为到不惑山天天吃素已经是痛苦面具的极限了,没想到这群疯子是打算拿我片儿了下酒!我难过,我真的太他妈难过了。
呜呜呜,早知道我就多听听小钟离的意见多熟悉熟悉元素力的使用了。
在这群元素力浓厚的简直过分的拉谢尔面前,我根本一招也没接住,被他们召出来的青色藤蔓五花大绑,拖行到中心那颗枯黄的银杏树下。
树下有一块石碑,那简笔画简直堪称抽象画大师鼻祖,好像是什么,一颗星星成了烟花……哎哟不行,不知道他们看懂没有,反正我是真没看懂。
那群拉谢尔围着银杏,又唱又跳,嘴里不住念叨着什么祝词,我就跟个什么过年待宰的年猪一样,被五花大绑搁置在树底下。
随着他们吟唱的曲子非常顺耳,不是什么难听的音调,但随着曲调逐渐激昂,我身上的藤蔓刺青开始发出阵阵灼痛感,越来越疼,仿佛有什么东西扎根在我的血肉之中,随着音律疯狂增长。
“别……唱了。”我的指甲在藤蔓上刮出一道道血痕,“不要……再唱了。”
极端的愤怒与极端的恐惧在我精神崩溃的边缘疯狂大鹏展翅倒挂金钩,彰显它们的存在感,那优美的语调都仿佛化作了最恶毒的咒语——
“我说——别他妈唱了!!!”
无名的业火攀上缚住我的藤曼,奇异的是我竟然在烈火中感到一丝温和的暖意,藤蔓刺青在我身上爬行生长,开出艳丽而精巧的花朵。
“来吧,让我们一起,终结一切。”耳边传来少女的轻笑。
终结什么啊终结,我都要哭了,君不见说这句话的大兄弟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吗?
我从烈火中走出来,少女抬手,我也抬手,一击劈碎了女祭司手中的骨刃。
只是在视野的尽头,我看见了小钟离,以及那双散发着淡淡辉光的金眸。
作者有话要说:女祭司:秀秀你来,我有句掏心掏肺的话要和你说。
秀秀:???怎么的还是物理意义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