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不小心在经理办公桌上看见了裁员名单,你们猜我看见谁的名字了?”
“谁?”
“xx啊!”
“xx?他不是快要退休了吗?他在这里干了几十年吧。”
………
猝不及防听见自己名字的职员a眼前一片昏暗,他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之后,警员看见职员a是如何筹备前期工作,监视跟踪调查b、c、d,用隐私和钱财得到密码。
“所以小偷是a?”警员从身后拿出手铐正准备逮捕昏迷的职员a却被飞鸟井木记拦住。
“先等等,你认为他们在一起工作这么多年,光蒙个脸就不知道谁是谁了?”
他们这种只见过a一面的陌生人都可以从身型声音里他判断黑衣人是谁,这些朝夕相处的职员不可能不知道。
“这确实是个疑点。”警员有些困惑道,“那他们为什么做笔录时不告诉我们?”
飞鸟井木记推测道,“因为是同谋?再审一次吧。”有了线索,审讯出结果也只是时间问题。
“为什么不能继续使用你的异能?”
飞鸟井木记:“………因为我累了。”异能使用过度,她现在有点头疼。
警员:“啊?”他们才开始没多久吧,你这就累了?”
“不用审啦,你们看职员a的桌面就知道。”
正在进行魔方比赛的梨绘和乱步头也没有抬,他们提醒道,“看见那根尾巴上印医院名字的粉色丝带了吗?他老婆癌症晚期。”
被银行裁员,职员a最多只能拿几个月的工资,基础年金不能支付他老婆高昂的医药费。
“啊,原来如此!真不愧是江户川先生!”
线索链补全,警员好奇道,“那他把赃物藏在哪的?”
梨绘放下魔方,“我渴了,飞鸟!我想喝水!”
飞鸟井木记“哦”了一声,正要去给她倒水,步伐微顿。
“是水!我记得厕所门口挂着个维修单。”失窃前,洗手台报修过。
“赃物在那里!”
跟着飞鸟井木记,警员在被掏空的墙壁里找到了金砖,又在下水道里找到了价值十亿的钻石。
警笛闪烁,飞鸟井木记看着远去的警车,打了个哈欠,满眼泪花,“社长,我这算是通过了吗?”
“明天记得来………”上班。
话音未落,飞鸟井木记一头栽进福泽社长的怀里。
福泽社长看向江户川乱步。
“异能使用过度,睡一觉就好了!侦探社里不是有多余的病床吗?”晚上睡侦探社也可以。
福泽社长看向梨绘。
“我家最近比较热闹。”
去也行,但最好还是不要,容易误伤。
听出言外之意的福泽社长:“………”
算了,就这样吧。
把飞鸟井木记背在自己背上,福泽社长走在前面,沉声道,“走吧,回去了。”
江户川乱步牵着梨绘,两个小朋友蹦蹦跳跳——
“我想吃寿喜烧!”
“等会叫外卖。”
“我还要点上次那个猪扒饭!光吃寿喜烧五个人不够分!”
五个人?
梨绘很快意识到江户川乱步把禅院甚尔也算进去了。
“不算禅院甚尔,他自己会解决。”
“他才不会自己解决!”乱步早就推断出结果,他哼声道,“乱步大人会饿肚子的!”
不给禅院甚尔点他就会吃掉梨绘的那一份——自己会分给梨绘他那一份——乱步大人吃不饱=饿肚子。
公式完整。
梨绘:“………”
禅院甚尔好像确实会做这种事,梨绘眼前几乎都可以浮现出那副画面。
梨绘认真思索道,“那要多叫三份。”一份还不够他塞牙缝。
江户川乱步:“………”
“让他交伙食费!”
………
耳畔夹杂着飞鸟井木记细碎的呼吸声,福泽社长目光柔和,默默倾听两个小朋友毫无营养的对话。
夕阳落在他们身上,背影拉的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