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蒋冬平笑了,“这程度就不错了?”
这程度……就……
夜还很长,不过刚刚开始。
听出言下之意的方依婷浑身一震。
蒋冬平逗弄她,试探着拿乔:“既然收了小费,那我就走了。”
“你敢!”方依婷怒目而视。
今天,方依婷的眼睛可是太累了,又是哭、又是笑,还总是佯装发怒。
“我在顶楼套房等你,你要是敢不来……”方依婷牙痒痒,“要你好看。”
蒋冬平指指一室凌乱:“总要有人善后吧?我可不愿意有别人——嗅到你的芬芳……”
方依婷的脸,于是又红了。
大概今夜已经脸红太多次了。所以当方依婷裹着披肩出去的时候,已经练就了刀枪不入。
她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下属:“给我把顶楼的房间开了……谁住?当然是我住。怎么,我要住自家的酒店还得向你报备不成?”
然后在众人有些异样的目光中,方依婷扭着屁股,趾高气昂地走出了宴会厅。
宴会?谁还耐烦应酬这些凡夫俗子?方依婷已经有了更好的消遣。
不,不止是消遣。
蒋冬平怎么好称为消遣呢?她是方依婷的猎物,她方依婷的人。
方依婷叫了客房服务,送来加冰的威士忌,她始终记得她的喜好。于是早早备好加冰的威士忌和水蜜桃香氛的洗澡水。
她片刻都没有忘记过她。
方依婷一口一口地啜饮。冰凉的液体通过喉咙口滑向胃中,却一点都无法缓解心中的焦躁和炽热。
不够,还不够。她已经等待太久了,她等得浑身难耐,她等得望眼欲穿,她等得桃花都谢了几茬了。
一响贪欢绝对是不够的。
她要将她死死地捏在手中,天长地久、至死方休。
香氛氤氲了空气,在微凉的寒夜中凝结成漂亮的水珠。
酒气上涌,方依婷今天耗神太多,已经昏昏沉沉,却还要强打着精神竖起耳朵倾听。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客房服务。”那人连声音都那么好听。
“终于舍得上来了。”方依婷很不满,磨磨蹭蹭地起身,随手裹了一件浴袍,侧身开了一条门缝。
蒋冬平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夫人。”她说。
方依婷一挑眉,她一定是听到那陈生调戏的她的话了。
见方依婷不答应,蒋冬平笑嘻嘻地换了个称谓:“姐姐。”她说。
这可惹怒的方依婷,好,很好,见到有人搭讪她,她不以为警示,反当做调笑。
方依婷开了门,一把将蒋冬平拉了进来。
两人双双跌落在柔软地毯上。
蒋冬平一点都不疼,有人当肉垫,还是手感那样好的肉垫,是一点都不会疼的……
作者有话要说:方依婷:我哪里肉?
蒋冬平: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