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骑着大马的两人,一人正是滇南王,另一人应当是禁军统领朱恒正了,他们身后还跟随着五六百人的骑兵。
“来了!”有人道。
骑兵以极快的速度骑行奔来,行至离着皇上车架还有二百米时,几百骑兵突然勒紧了缰绳,控制马�留在了原地。
滇南王和禁军统领朱恒正以及两个副统领继续前行,等离着皇上还有五十米时,勒紧缰绳,马�双脚高高扬起,来了个急刹车。
四人干脆利落的下马,步行至仪仗前。
所有人睁大了眼睛看向禁军统领朱恒正,看他在太后和皇上之间如何平衡,再或者,朱恒正会不会露出偏向太后或者是皇上的倾向。
只见朱恒正带着人满脸激动的望了过来,在离着皇上等人还有好几米时,突然举动惊人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行至皇上面前。
“罪臣朱恒正。”
“罪臣许则品。”
“罪臣吴达。”
“恭请圣上安,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三人满脸惭愧的跪下,以头磕地。
得,这下子不用猜测这三人在皇上和太后之间的偏向了,他们三这举动,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他们认新皇为主。
真是够干脆利落的!
就见随着三人的动作,皇上满脸惊喜,激动的伸手去扶三人起身,而太后的面色,则有些黑了。
不管皇上和太后之间如何斗法,从这一行人出现的那一刻,她的视线就在滇南王身上了。
远远的,云曦也能感觉到,滇南王看过来的视线。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皇上心气不是很高的说道。
“臣等有罪!”朱恒正羞愧的低下了头。
“知罪就好!”太后的声音突然传来,强势中带着威仪。
“先皇派尔等去北方公干,不想正好遇上先皇驾崩,我�身为太子,奉旨登基,然尔等竟留恋北方迟迟不肯归京,究竟是何居心?”太后不悦的说道。
太后的问责一点也不含糊,拿捏的死死的,可能是太后从几人的动作看了出来,这三人竟是打算做单纯的保皇派,一点也不肯顾忌太后,因而问责丝毫不留情面。
太后难不成是要拿这三人立威?
京都三十里之外,可还驻扎着十万禁军呢,万一哗变……
后�不敢设想。
“尔等既然知罪,那归京后就好好待在宅子中别出来了,等着皇上对你们的惩治。”太后说道。
皇上大约是一直听太后的话听习惯了,本来很高兴的在三人跟前,满脸的高兴,但随着太后发话,竟不知道反驳,一张脸快速的拉了下来,带着妥协和懦弱,显然是还没有和太后对抗的心气。
但一个保皇派突然看向皇上,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这让皇上猛然惊醒,是啊,他要和太后争夺权利呢,怎么能不战就妥协。
想到这,皇上突然斗志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