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亦笑而不语。

他转头看向窗外。

餐厅中开了空调，透明的玻璃上蒙上了一层水雾，原本能看清这个城市的夜景，现在却也看不清了。

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指在窗上画了一个几个东西。

乔卿看着他的举动，微微一笑。

“你怎么这么幼稚，这都是小孩子干的事情。”

说着她也伸出了手，跟在他画的东西旁边画了个爱心。

季清亦眉眼一挑，他唇瓣轻扬，在爱心的前后画了两个字母。

q（爱心）j

“不行。”

乔卿不满意，她重新画了一个爱心。

也在爱心的前后画两个字母。

j（爱心）q

她觉得怎么看怎么满意，唇瓣缓缓上扬。

转头问季清亦，“你看，这样是不是更好。”

季清亦摇摇头，笑容十分的纵容，“你画的都好。”

乔卿嘻嘻一笑，很是傲娇道：“我画的就是不好，你也得说好。”

季清亦点点头附和，“嗯，你说的都对。”

乔卿笑了，“敷衍。”

乔卿刚刚还打趣季清亦是个小孩子，两个人这是幼稚到一块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