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时仗着没人看得到自己,而做出的种种傻缺事与动作,蒲潼荏内心生无可恋。

“潼潼那时候很有趣,也很可爱。”郝曜颜不好意思说道。

“你看得到我,却不告诉我。”把我当猴耍呢?蒲潼荏气的两眼冒火。

郝曜颜不知道哪里惹他生气了,声音低沉又委屈道:“我以为潼潼那时候不喜欢我,不敢跟你说话,怕吓着你。”

“而且,那时我跟你打过招呼,但你没理我,还缩回那个破戒指里,一连就是几天。”他目光幽幽地扫过蒲潼荏戴上手上的戒指。

蒲潼荏一哽,继而郁闷道:“你什么时候和我打招呼了,我怎么不知道?”

“第一次和你见面的时候,反正你当时没理我。”然后他一闭嘴就是那么多年。

见他说的不像作伪,蒲潼荏狐疑中不由对自己记忆的产生了怀疑,“那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和我打招呼的?”

“吼~”郝曜颜威风凛凛地吼了一嗓子,气势如虹好似王者降临。

顺便还抖了抖身上闪闪发光的毛,两眼亮晶晶仿佛看到了什么好奇事物。

蒲潼荏:……这他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甩了我一脸血的时候吗?

虽然那血从他的灵体中穿透而过,但还是令他感到不适,加上当时尸体太多,他的小心脏着实受不住,所以……

蒲潼荏绝不承认他那时是真的被吓到了。

“你这叫打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了我。”

蒲潼荏拍着他的脑袋恼羞成怒道。

郝曜颜心虚地没敢说他当时确实想吃了他来着。

蒲潼荏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我记得我试探过你,跟你说过话,你当时为什么不理我。”

“我怕你再缩到戒指里不出来。”郝曜颜说。

服了。

蒲潼荏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