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荏眼睛在他身上转了转,义正言辞拒绝道,“你的肉体太有魅力,我无法控制我的内心。”

“还有我的嘴。”他说,认真的不似假话,“我的嘴他有自己的想法,一般情况下,它说出的话我无法阻止。”

“但你可以贿赂它,要是它吃的满足,也许就不会想着你。”

李崖一言难尽,就差指着他说‘骗鬼呢!也就只有你,能把嘴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可他不敢。

明知对方在忽悠自己,他也只能顺着硬着头皮回复对方,“既然这样,那以后你想吃什么,我想法设法给你找?”

“不用那么客气,每顿除了必不可少的肉,其他的你随便来几样,我不挑食。”蒲潼荏心情不错道。

这样一来,以后每天的吃食就不用担心,顺便也省了伙食费。

不错,有个鸭保姆还是可以的,而且也不用他养,自己就能自力更生,简直不要更好。

李崖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觉得,蒲潼荏看他的眼神好像更可怕了。

吓的他鸭皮疙瘩起了一身,在没毛的身上很是显眼。

“小祖宗说的我都记住了,那我下去了?”他试着变回人身,翻开背上的锅,拖拉着从地上站起。

“嗯。”蒲潼荏应完,眼睛在他缩进衣袖的手上顿了两秒。

得到确切回应的李崖忍住内心的激动,犹豫地看着地上的铁锅,眼里带着不舍问:“这铁锅?”

“你可以继续用,但在我想要的时候,你必须给我。”接着他话里带着诱惑继续说:“当然你也可以买下,自此这把铁锅的拥有权将彻彻底底只归你。”

李崖听罢有些心动,经过昨天那一遭,他清楚地认识到这把铁锅的不凡。事后见蒲潼荏并没有第一时间朝他要,他gān脆自个拿着铁锅研究了半天。

即使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他也不可否认铁锅的不俗。

“多少钱?”他问。

“你出不起的价格。”蒲潼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