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不喜欢。”蒲潼荏目光轻柔,顺着他的话哄他。
委屈了,哄!
不高兴了,还哄!
生气了,更得哄!
不然犯病了,去哪给他弄药吃?
“既然潼潼也不喜欢,那就让他消失如何?”郝曜颜眼神狠厉,像看死物一样盯着人头,惊的人头当场翻起了白眼。
“不行!”蒲潼荏想也不想拒绝,转而对上郝曜颜怀疑的视线,头大着说:“他是我第一单整容生意,教训他可以,但不能毁了。”
郝曜颜不解,愕然道:“整容生意?”
“嗯。”蒲潼荏从他手里救下几乎快要被捏爆的人头,接着随意提着人头的头发冷然地对他说:“不过教训教训还是可以的。”
“你怎么敢。”人头憋着气,在郝曜颜警告的眼神中,忌惮地闭上嘴。
“我怎么不敢?”他没说完,不代表蒲潼荏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好笑地看了他两眼,手心倏然钻出一团火飞快地窜上人头。
听着人头凄厉的惨叫与咒骂,蒲潼荏脸色更加冷了几分,原本想速战速决的心思彻底没了。
李崖心惊胆颤、惶惶不安地看着蒲潼荏手里那团蓝色的火,一个紧张,‘嗖’的一下,他又变回了原型,并快速把铁锅扣在头上。
不敢看,真是太可怕了,小祖宗果然凶。
想着,他暗搓搓从身体下掏出手机,用鸭掌简单地发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