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潼荏心说我知道的秘密多了去了,甚至我自己还有很多秘密,有必要再耗费那个时间听你的秘密?
“你说吧。”蒲潼荏将鸭子塞给郝曜颜,耳朵偏过去,示意他可以说了。
白毅:这么自觉也不怕我yīn你。
“不过在我说出秘密前,需要问你一个问题。”他道,“他是你的什么?”
蒲潼荏顺着他的视线在郝曜颜期待的脸上停顿了两秒。
“关你何事?”蒲潼荏不耐烦地回道。
“因为我说的这个秘密是关于他的,如果不能确定他对你的重要性,那我就要考虑是否换一个秘密告诉你。”白毅没有隐瞒。
“看来你有很多秘密啊?”蒲潼荏似笑非笑,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透。
“还可以吧。”白毅没否认,“所以你的答案?”
“说吧,关于他的什么秘密。”蒲潼荏眼皮半垂,冷淡道。
为了保证除了蒲潼荏不会有第二个人听见,白毅试探着和蒲潼荏建立了意识联系,用意识传音。
“你的朋友没多少时间可活,至多半年。”有了前面的教训,白毅很是耿直道。
话音刚落,心头一滞,接着整个身体僵硬的宛如被冰水侵蚀。
有那么一瞬,白毅似乎看到了一双猩红如灯笼的巨眼。
而在这只巨眼之下,他毫无反抗之力。
“是吗?”蒲潼荏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表情冷静如常。
纵使那股由心底升起的恐惧让他无法控制身体,但白毅听到蒲潼荏的话,罕见地,他如一个旁观者听着自己熟悉的声音对蒲潼荏说:“他体内的力量太过庞大,若没有疏导,两个月后,必死无疑。”
“这么严重?”蒲潼荏依旧是那副不紧不慢的调子,只有不时搓动的右手说明他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
这算什么?他死完郝花瓶死?
看来是时候罢工提高一下自己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