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他煮肉的郝曜颜:……

过分了啊,当他不存在啊!

没想到郑卫国居然没一口回拒,“可他一个人,对方那么多人,不成不成。”而且太贵了,用不起!

“要不再加上我?但我出场费很贵的。”蒲潼荏说。

本无意的郑卫国,硬是好奇地问,“多贵?”

“还好吧,就比郝花瓶多了一个零。”

郑卫国一滞,尴尬一笑打哈哈道:“小蒲啊,虽然药材没到位,但炼器的材料却到了一部分,你看你什么时候抽个时间过来一趟?”

这回轮到蒲潼荏尴尬,抬头看了一眼低头扣手机的林乐,他说:“过几天吧,这两天有事,教育孩子呢,没空去。”

“孩子?谁的孩子?”郑卫国有点懵。

“郝花瓶的表弟,他过几天要月考,我提前给他补补课。”

林乐只觉脊背一寒,好像被什么盯上,他茫然地抬起头,眼睛往四周扫了一眼。

蒲潼荏离他有一小段距离,再加上他刚才沉迷于刷帖,‘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模模糊糊听到蒲潼荏在和对面的人说什么,倒没听清主内容。

“郝曜颜他表弟?”郑卫国语气怪异,“他表弟,不都已经十六七岁了吗?”这算哪门子的孩子?再说,你之前好像和他还是一个班的。

“嗯,郝花瓶不管他,只能我管。”蒲潼荏语气深沉,煞有其事道。

郑卫国:……越来越诡异了。

“哪个学校现在还在上课,还月考?”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的郑卫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