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烧了房子,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让死之域的人对恐惧之源只有畏惧没有敬仰。”余赦说。
庭慕闻言,倒是不再因为沙包的缘故生气。
甚至因为余赦将祂当作了压轴出场的关键角色,心中暗暗自满。
等余赦和沙包潜进去后,祂兀自站在空荡荡的房间中,忽然回想起刚才自己现在竟然在余赦面前这么好说话,大觉不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另一边余赦和沙包进了下水道,里边的情景比他想象中的好上不少。除了有些腐烂的异味之外,别的都没闻见。
只是余赦觉得这股味道隐约带着些不安。
等他离开下水道,已经身在教廷的建筑中。
他掏出那张地图,比对自己现在的位置。
刚才看地图的时候有两个地方,令他极为在意。
一个就是莫里和祭司交谈的那个摆满了雕像的大厅。
另一个是一座下行的阶梯,基地下方有不少被关押起来的人。
这些人仿佛平时就生活在靠近阶梯的岩洞中,有的还在呼救,但有的已经神情麻木,似乎在这里呆了许久已然放弃希望。
余赦透过视频,看到阶梯的下方有一个被光束笼罩起来的物件。
但是通过摄像头录制下来后,整个画面曝光过度,让余赦没办法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但整个教廷中布防最严密的,周围陷阱最多的,当这里莫属。
余赦继续让沙包打头阵,又督促系统时刻盯着附近有没有旁人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