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慕像献宝似的将沙发放在余赦面前。
余赦疑惑地看了它一眼,只见庭慕身体一矮,直接睡在了沙发上。
它蜷着身子,粗I长的尾巴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沙发垫子。
见余赦没有动静,尾巴拍打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直接伸过来卷余赦的手。
余赦不知道它在做什么,往前走了一步。
庭慕的尾巴突然发力,拉着余赦往前带,余赦脚搁在沙发边缘,被绊了一下摔倒。
幸好是摔在庭慕的身上,被结实的肌肉接着,并不怎么疼。
只是他摔倒的瞬间,庭慕的一条前肢就按在他的肩膀旁边,将他整个人都圈住了。
余赦的脸被庭慕那一身厚厚的白毛扫着,左右摇晃脑袋躲来躲去。
庭慕低头在他头发上舔来舔去,就跟猫给另一只猫舔毛发一样。
见余赦动来动去,它低吼了一声。
他们不是已经做了那种事情了吗,为什么余赦还要闹脾气。
虽然昨天后面发生了什么它的记忆已经不太清晰,但是它还记得把余赦压在身下为所欲为时的感觉。
余赦的皮肤很软,稍微舔一口就会变成殷红色。
而且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他平时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会变得十分生动。
余赦哭起来声音很好听,它认为这是余赦在诱惑自己的一种行为。
虽然余赦以前对它颇为冒犯,但是既然成为了它的雌兽,便不会那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