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加?它是你儿子?”邱海飞压翻小老虎咯吱着柔软的腋窝,小家伙在叽哇乱叫的同时努力张开小翅膀挡住被骚扰的地方。
“不……”将脑袋枕在前爪上,白虎努力放松肩膀上的肌肉。肌肤被利刃直接切开的感觉它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以前亚特兰总是会在伤口附近扎上针……所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吧。
碰到这个带着小白虎的流浪巫师时,它只想带回同族的那个小家伙,结果却是被这柔弱的雌性用长针扎瘫了。然后它就开始跟着他,看着这个雌性用长的短的各种各样的针和刀子在兽人和雌性身上扎着切着。总觉得这个巫师很神秘,那些闪亮亮的器物就好像是天神赐下的宝物一样。
而他走过的那些部落也曾偷偷猜疑着这个流浪巫师是不是神所派来的行走者。
后来小家伙开始能吃肉食,亚特兰就进了山林。每天打猎摘果子的日子其实也不错,那时它有时会受伤,亚特兰就会用那些神奇的针和刀子为它治伤。
它其实并不想伤害对方,只是想守着他护着他,陪他一起看小家伙长大。亚特兰让小家伙叫自己爸爸,叫它妈妈。虽然叫得很古怪,但是真的让它有一种他们是一家人的错觉。
巫师总喜欢弄些奇怪的植物和动物捣鼓,亚特兰也喜欢。他经常会摘下一下植物的枝叶放到嘴里去尝,皱着眉一点点地抿,也会对着它猎回来的食物从内脏研究到皮毛。他还会做个土锅把那些植物或者肉块放进去煮,煮出一锅味道古怪或者好喝的东西。
那天天比较冷,亚特兰煮了一锅古怪的块茎汤。它和小家伙都不太喜欢素食,所以一锅汤都进了亚特兰的肚子。然后半夜对方就开始发热,挨着它开始磨蹭。
传说中,神从爱子身上取出了一部分为最初的兽人们创造了雌性,让它们得以繁衍。那晚它觉得这个神秘的巫师一定是神为了它们这些还流淌着最初血脉的兽人所赐下的存在……黑发的雌性在它身下喘息、呻吟,散发着让人迷乱的味道,美好得让人无法想象。
但第二天醒来它就知道它错了。
亚特兰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脖子上是它的咬痕,身上是它激动时肉翼划出的抓伤,更糟糕的是□的血迹斑斑,这个神秘的巫师苍白得仿佛随时都会死去。
小家伙哀哀叫着在亚特兰身边绕来绕去,努力伸出舌头舔去他身上的血迹。它不敢学小家伙的样子去清理对方的身体,唯恐带着倒刺的舌头会给他带来更大的伤害。
它想办法去找亚特兰曾经和它说过的那些能治伤的植物,每天带回新鲜的水和果子,想尽办法不让对方出现他曾经说过的“感染”。也是那时开始,小家伙再也不肯离开亚特兰的身边,甚至不愿意再开口叫它。
“爹,呜呜……”小白虎被邱海飞骚扰得快哭了,肉乎乎的小爪子撑着那张靠近的脸,呜呜哀求。它的翅膀还没有长到可以覆盖全身弱点部位,正是遮了上面遮不住下面,根本挡不住这个无良爹的爪子。
“可怜的宝宝。”被水汪汪的绿眼睛萌煞,邱海飞赶紧抱起小家伙大亲了一口后抱在怀里不再折腾:“好了好了,不玩了,我们找爸爸去。”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大白挺无辜的不是吗?心仪的美人投怀送抱,忍得住的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