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真有什么不搭的话,就是这双眼睛太凶了。
跟要吃了她似的。
她这才回过神,瞪大眼睛,竭力展现出几分气势:“你是谁!为什么冒充王游?!王游呢?你快把人交出来!”
屋内的摆设好像也不太一样,这里跟王府张扬奢华略显的布置比起来,要有内涵许多。
这里还是王府吗?
所有的不对劲在此刻连了起来,容桑又挣扎了一下,无果,便问道:“你是另一家的新郎?你是不是半路把我换过来的?!”
问道最后容桑几乎肯定了,凑上去咬他下巴:“你快松开我!我还得回去找人!”
她咬得不重,估计就是想吓唬吓唬他。江归晚被她咬着,内心居然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一直等容桑咬完了,江归晚才慢悠悠开口:“不松。”
他眼中嫉妒浓烈到要将人吞噬干净:“松了让你去找你的游游吗,桑桑,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偏执与执念化作挣脱不掉的牢笼,从江归晚身上卸下,又被他再次缠到了容桑的身上。
他低头,虔诚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他不是你的好夫君,我才是。”
那股被忽略了许久的熟悉感终于在此时涌上心头。
她似乎很熟悉这个吻,在灵气浩荡的灵山上,漫天飞雪的雪地中,点了火炉的暖和屋子里。
发觉了她的愣怔,江归晚又亲上她的鼻尖:“我还是你的债主,你欠我很多的情债没还,我还没有打算原谅你。”
“所以你不能嫁给别人,留下一个孩子让我一个人养,这样太不负责了,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