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往后退了一步,撞上房间的柱子,整个人都有些失神,“不是的……”

容桑想开口问问他有没有事,可话还未出口,沛饶就像是被她吓到了一般,脸色青白地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木门被他狠狠一撞,来来回回发出“吱呀”的声音,在这夜色中格外响亮。

常经纶在沛饶走后不久也到了这里,他手里端着碗黑乎乎的汤药放到了容桑床边,神色自然地问她:“你跟沛饶师弟说什么了,他怎的忽然跟我说要外出去散散心,不想管你的破事儿了?”

这倒是他的语气。

容桑依旧瞥了眼他带来的汤药,摇了摇头:“师兄可能是突然想明白一些事情了吧。等他游历完回来,他就会想明白的。”

常经纶便没有再问,他指尖点了点那碗汤药:“这是可以逼出你体内的噬心蛊的药,师妹快喝了吧。”

“我不喝。”容桑没有动弹,“我没有中这种蛊,没有必要喝这东西。”

“以防万一,”常经纶皱起了眉头,“你怎知江归晚没有真的给你下这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