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丑陋的人太多,他们见了光鲜亮丽的皮囊生出占有之心,希望揭开皮囊后是满肚和他们一般无二的虱子。

易钊被温姝咬住了脖颈,易钊被温姝传递而来的疯狂恨意所震惊。

他捂着流血的脖颈,看到温姝舔了舔唇瓣上的红色歪着坐了起来问他,“你怎么不去死?”

易钊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看向温姝的目光已没有半分温情。

易欢知道易钊出了门。

易钊出去抓捕刺杀父亲的凶手了。

听说易钊回来的时候神神秘秘地似乎带了什么人。

凶手已经死了,易钊还能带什么人?

易欢有些好奇。

于是他一路跟着易钊,看着易钊的马车停在了易家的外宅。

他跟着易钊进了外宅,兜兜转转竟跟丢了人。

易欢对外宅并不熟悉,但他是易家的人,知道易家宅子的构造,翻遍院子里每一寸土地之后都没有找到人,便猜度着或许易钊将人带到了暗牢中。

易家每一栋宅邸都有暗牢。

易欢走了暗道,一路没有见到任何下人的影子。

“兄长到底在搞什么?”

他喃喃自语,扶着石壁险些被拌倒。

暗道幽深,四处都是忽明忽灭的烛光,头顶上方透气的天井上有来自地面的月光披洒下来,飒飒的叶子随着风声卷起。,尽管他甚至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就在这万籁俱寂中,他听到一声低微的呻吟。

再细耳一听,又什么都听不到了。

安谧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