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玄与柏砚待得久了,说起话来也不那样客气了,他见柏砚恹恹的,便忍不住打趣了两句,“你这两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是惦记那位侯爷了吗?”
其实就是调侃,也是为了让柏砚心开些,奈何他还的确说到了柏砚心上。
加之柏砚素来不懂什么叫“羞赧”,便听他说,“惦记了无用,人也感受不到我的急躁,所以我只能凄凄惨惨戚戚的在这儿埋怨他。”
曾玄:“……”
素来都说文人风骨,公子端方,最是克制又知荣辱,但是就他这多次观察来看,萧侯爷和柏砚这二人行事无常,言语……惊人。
从某一个角度来看,二人也的确是天下一对。
“你是不是现在觉得我这人十分不要脸皮?”柏砚扶着下巴,定定地看向曾玄。
曾玄一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老实说还是假意奉承几句,毕竟柏大人对自己有十分清醒的认知,他说了实话好像有点扎心,可若撒谎,又怕更不招他待见。
犹豫再三,曾玄一脸郑重道,“大人实乃人间少有的赤诚之人。”
岂料一通马屁终究还是拍到了马蹄子上,柏砚递给曾玄一杯茶水,声音温柔又认真,“你可别拿了赤诚这词被我污了,我么,就是觉得人活一世,如果连喜欢的都说不出来,那么又怎么算是真正来这世间走一遭呢?”
“你说是吗,曾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谁能感受到我的崩溃,我第三次被写作软件吞稿了,救命!!!
实不相瞒,本章我原来是发刀来着,结果稿子没了,这是不是它告诉我,今日只能撒糖,不宜发刀……(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