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乔家老宅,那个婆子也顺嘴提过这一茬,惊人的巧合真的只是巧合?
公羊月仔细想了想:“会不会是那个叛逃的随从?”
“我也是这样……“
这一问方才问出口,张修翊正接话,忽瞥见晁晨一把按住公羊月的手,当场咬了舌头,老半天才蓄上最后一字:“……想。”
三人视线来去满是诡异。
晁晨之所以伸手,是因为觉得这场闹得满城风雨的盗窃案疑点重重,所以想拉住他,别堕入惯有的想法之中。从前费解的只有乔岷一个,案子是八竿子打不着,可现在无甚关联的两件事忽然串起来——
“有何高见?”公羊月微笑看他,温柔地问。
双鲤搓了一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张修翊捂着心口干呕,翻脸走人。晁晨像噎了饭,把要说的话给急忘了,倒是为此迷惑:“她这是怎么?”
公羊月如是说:“她嫉妒。”
晁晨一头雾水:“嫉妒?”
“是啊,风月里的胆小鬼,情场上的囚徒。”公羊月弹了弹指甲里的灰,忽然抓起他的胳膊,往自己肩上搭,“你若是看她不爽快,就靠我这坐,像这样,一气一个准。”说着,他一反常态端茶送水,手里头握着的杯子,将好送到晁晨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