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头咯噔一声:莫不是踢到铁板?
府中难得来人,还都生得秀色可餐,丫鬟们都排着队上茶上糕点,一看公羊月不仅心安理得吃上茶,还喊了两份桂花糕,张修翊气得两鬓胀痛,逮了个来问:“干嘛呢?我是死人看不见!”
“国师大人,不是您说叫我们学着见眼色么?”丫鬟丝毫不觉有错,还挺欢喜。
张修翊摆手把人轰下去:“眼色有没有我是不知道,我看你眼中有色!”正气头上,转头瞧去,又是两眼一黑。
这吃茶就好好吃茶,品糕就好好品糕,可公羊月偏不,搁那儿招呼晁晨同来,变着法子吃,是完整的不动,非要每块掰成两半,一半留给自己,一半给晁晨,那神采飞扬叫一个滋润。
这四人怎么看两两似成双成对,一想到自己满脑子的糊涂事,就觉得委屈,当即拍案喝斥:“别吃了!”
崔叹凤摆正姿态,出面打圆:“这位姑娘,崔某不懂,你费心把我们几人弄到此地,究竟有何指教?”
姑娘?
双鲤大吃一惊:“她是个女人?”说着向公羊月求证,后者眉头一挑,连带晁晨都噙着浅笑摇头。
要论诧异,张修翊与她不遑多让:“你们都看出来了?”
“我没看出来!”双鲤本就置气,气乔岷见面不认,眼下被忽略,登时也刻薄起来:“那是因为你比我见过的女人都丑!”
国师气量并不小:“我又不凭美貌取胜。”
“那你凭什么?”
张修翊拍掌为号,胖丫鬟们立刻端上酒菜,挨桌摆盘。双鲤矜持地夹来一筷子,立刻如风卷残云之势扫除干净,拍着肚子打饱嗝:“美味!再来一份。”
“怎么样?”张修翊笑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