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月,你快说!我没吃过朱雀楼的,可做不出比较!”
就这么一口又一口,碗中捣珍见底,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张口批评时,他眼中一亮,竟直接变脸,把碗筷往桌案上一拍,一本正经道:“老掌柜,我收回我的话,您家的捣珍,值得天下第一的称号!”
双鲤回过味来,憋笑。
晁晨伸手去端碗筷,后知后觉:“公羊月,你可是诚心不想让我吃饭,信了你的鬼话!”
“什么鬼话?”席间只有老掌柜摸不着头脑,嘀嘀咕咕走了:“俺就说嘛,俺这店开了几十年,一向童叟无欺。”
送走人,公羊月坐下来,拿眼神往碗中示意,毫无惭色:“不是还给你留了一个吗?”
晁晨不与他争,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端起碗规矩地坐回团垫上,拿起筷子,去拨最后那颗捣珍丸,正准备夹,余光瞥见公羊月频频飘来的偷看小眼神,莫名又觉得好笑:“烦请你不要用那种赤|裸|裸的目光看着我,行么?”
公羊月转过头去。
可晁晨一提筷,那种炽热的视线又扫了过来,他无奈,只能把筷子又给了他:“喏,你不是想吃么。”
“哪有。”公羊月不接。
晁晨两鬓隐隐作痛,一番思想斗争后,夹起丸子,往他嘴边递去:“你不吃我就吃了。”
公羊月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然而,等他去吃时,晁晨迅速收筷,送回自己嘴里,遂放下筷子,一边理正衣襟,一边嚣张地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