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爷神神秘秘地对懵懂听故事的蔺莺时道:“给你讲讲我爹年轻时候那些事......其实龙都人都知道,我爹他小时候就想娶我娘。”
“我娘及笄那年,还灰头土脸地跑去海那头,给我娘打了把彩琉璃做的簪子,结果迷了路,把值钱的东西全都当了。好好一皇子,就靠给人酒楼刷碗才回得来龙都......被我爷爷打了一顿。”
蔺莺时听得双眼放光,裴兰秋无奈地叹了口气。
敢在龙都编排当今圣上的,可不是只有这位龙五爷了。
龙华奕平日里难得逮着和他说得上话的人,好容易遇上个蔺莺时,得吧得吧地和人过了回嘴瘾。
“说起这次武道大典啊,本来我那大哥想和二哥三哥抱团,排挤我和四哥,拿监察的差事。”龙华奕哼哼,“不过我爹早就把人列为高危,所以他也就只能干瞪眼。”
裴兰秋此刻出声道:“大皇子背后的文家不会善罢甘休。”
龙华奕点头:“那倒是。”
说完他示意裴兰秋,对面人无奈地从暗袋里取出一块玄色令牌,上书“国师令”。
蔺莺时看着那以金粉写就的字,忍不住瞪大了眼:“师兄,这就是......”
“是太|祖赠与师祖之物。”裴兰秋忍不住摸了摸师弟的小脑袋,“现在陛下将它暂赐于我,让五爷与我代他监察武道大典。”
蔺莺时的小脑瓜子一转,就想通了其中的缘由:“好调兵?”
裴兰秋赞许地点点头:“兵符在五爷那儿。”
龙华奕:“我们燕山卫大营不在龙都,人手少。到时候魔教万一当真袭击大典,那么就好调人了。”
“提及镇恶台,莺时昨晚可有发现?”裴兰秋给师弟理了理凌乱的发尾。
“嗯......若说镇恶台周边,方才陛下也提过,我也同样没有找到。”蔺莺时左掏掏右掏掏,“镇恶台四周修得密不透风,我摸索过,可能有密室、暗道的地方都被我找过了,没有。”
“只不过我遇到了一个高手,一番交战后他似乎落下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