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行,是谢明澜身上有种厚重的龙涎香味道,这种极为珍贵的香料以前只有父皇和太子哥哥才有,但是谢时洵久病,太医说他享不得这么凶的香料,故而从小到大,我只在父皇一人的身上嗅到过这味道。

如今这黑灯瞎火的,我闻着这味道当真是不行的。

只是此中缘故,我不欲与他磨牙。

谢明澜许是见我迟迟不语,真当我有什么难言之隐了!他嘲笑道:“不妨事,横竖小皇叔是用不上这玩意的。”

我攥着指节,攥不住火冒三丈,也跟着冷笑起来,道:“呵,既然如此,你趴下让我试试来?哎 别……别别!疼!!”

谢明澜极用力地将我勒在怀中一滚,再次俯身压了上来,冷道:“给你几分好颜色,你又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我顿时有些懊悔,生怕他一过激又拿太子哥哥的长明灯出气,只得不情不愿地服了软,哄道:“你……你在床上也生气的吗?”

谢明澜闻言僵了片刻,竟然真的渐渐松了手劲。

我寻了个空隙,从他怀中挣出半个身子,心中暗骂道:再和这牲口挨着只怕命都要丢了!

哪知我刚要跳下床,他却像早有防备一般,伸手一截,一把将我捞了回来,很是紧张道:“你去哪!”

我胡诌道:“躺累了,下来走动走动。”

谢明澜不知是讥是讽地笑了一声,道:“舍近求远,上来动。”

说着,他将我一拉,我失了重心,不得不分开双腿跨在他腰上。

他的巨大性器早已昂扬笔挺起来,我躲还来不及,但是终归没有他力大,被他按着腰往上抵去,我正与他十分较着劲,忽然意识到一事,不由得心中一凛,停了抵抗。

恰逢他威胁了一句:“你若是不想用下面吃,便用上面的!”

他只当威胁起了作用,双手掐着我腰侧一用力,他那玩意又直直贯入了进来。

“啊!”我蹙眉忍着下身的疼,仰着颈子缓了半天,双手撑着他的胸膛上,不知是疼的还是紧张的,总之有些说不清缘故的发抖。